说话,看的许萍儿心里发毛。
“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你说赵长生对你不轨,那就说清楚些,他何时进屋的,怎么对你不轨了,用哪只手抓你哪只手了?村里这么多人看着,还不能给你评理了,扯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白半夏开了口。
“我……”许萍儿低下头,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这种事让我怎么说?”
她这副模样,还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啊,门外有人就看不下去了。
“白家丫头你怎么说话的,女人遇到这事多难,就别欺负人家了。”
“是啊,一个村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太过了。”
“人家许氏才嫁过来几天啊,就碰到这事了,还真是可怜。”
许萍儿也没一直哭,她知道哭的多了也惹人烦。她抬袖子擦干眼泪做出一副强忍着伤心,努力坚强起来的样子,又为自己博了几分好感。
白半夏嘴角挑起,让她演,不这么能演,怎么好让人看出她心机有多深呢?
这时王家下地的男丁得了消息,拎着锄头等农具赶来了,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都住手!”村长喝道,喊了村里几个年轻人拦下了王家人。
村长进了院子,看到白半夏不由皱了皱眉,他想到白半夏前几天还说要击鼓鸣冤,今个儿不会又要闹的去县衙吧?
“赵长生,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村长沉着脸问。
赵长生朝村长拱拱手,说:“我媳妇产后血崩,差点丢了性命,许大夫找了白半夏来下针止血,却不想有人趁我们不注意,动了我媳妇身上的针!”
看热闹的不少人吸了口冷气,这血崩可会要人命的,还有大夫针灸下的针哪能乱动?
“哼,还是故意拔了一根,又往旁边扎了几分,就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我媳妇出事,然后让大夫背锅。”赵长生咬牙切齿的说。
许大夫附和道:“是啊,要不是我们发现的及时,只怕长生媳妇凶多吉少,我们这治病救人的也落不了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