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待会要用。”她说完又扭头回了屋里。
虽然屋里不用她帮忙,但是她好奇啊,她要看看胖丫头怎么治的。
屋里白半夏已经开始下针了,这一次比给白老爷子下针更顺畅一些,看的许大夫感叹不已,这可真是下针如有神啊。
等银针扎完,长生媳妇出血渐少,连灰白的脸上也多了些血色,就好像去了死气,真的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许大夫亲自给白半夏搬了板凳,“丫头快坐下歇歇,这下针太耗费精力了。”
“这次也还好。”她不是跟许大夫客套,这次不用灸气,否则以她现在的身体,也根本用不出来。
许大夫也发现没有那种嗡鸣声,细细一想也明白其中道理。
长生媳妇的血崩看着凶险,但止血再调理即可,处理起来反倒没有白家老爷子那种气管卡碎骨片那般复杂。
所以他更加觉得白半夏将老爷子的碎骨片取出的针法,真的是神技啊。
白半夏坐下,跟许大夫说了药方,许大夫一一记下,中途提了个问题,却不是质疑白半夏,而是请教。
待白半夏三言两语就讲明缘由后,许大夫一个劲的称赞,直说妙。
终于,长生媳妇醒了过来,声音虚弱的问:“孩子呢?”
“孩子好着呢,你没事就好。”林稳婆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
门突然被撞开,赵长生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媳妇,媳妇你没事就好!”赵长生趴到床边抱着媳妇大哭起来。
“你怎么进来……”林稳婆想说男人进来不吉利,但想想算了,反正进都进来了。
白半夏起身,“我先出去了,她身上的银针先不要动。”
屋里有点小,还是把空间留给人家小夫妻吧。说起来,这个赵长生挺疼媳妇的。
她一出去,许大夫和林稳婆都跟了出去。
“许大夫,谢谢你,我给你磕头。”赵三婆子说着就跪下了,许大夫急忙把人扶住,硬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