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提着的纸袋子随意丢到了沙发上,温淼走了过来:“那你就没听见我说什么吗?”
沈嘉喻勾了勾唇:“说什么了?”
明知故问。
他明明都听见了,偏偏还要她再重复一遍。
那还能怎么办呢?
自己选的男朋友,当然是要纵着了。
温淼歪了歪头,指尖绕上沈嘉喻运动裤的腰带,往自己身前一勾,温温吞吞地重复一遍:“我说吃什么夜宵,我金屋里还藏着娇呢。”
软黏的尾音消失在暧昧的呼吸之间。
……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橘色的床头灯,光线昏黄又黯淡,墙上两道模糊的身影被映得影影绰绰,看得不甚清晰,卧室通向阳台的窗户没关严,露出的缝隙里吹来了夏夜的晚风,带着属于海水的微咸味道。
房间里的温度一点点地上升着,空调像是失了灵,冷气吹不散房间里的热度,温淼热得不行,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刚从河里被人捞起来的鱼,浑身上下都是热腾腾的水汽。
七月份的江州,正是盛夏的季节,即便已经到了半夜,温度仍然不比白天低。
温淼仰起一点脸看向沈嘉喻,他额前的黑发被汗微微浸湿,连带着垂下来的浓密睫羽也湿漉漉的,像是被水洗过一样乌黑发亮,温淼缓了缓呼吸,抬手勾在他的肩颈上,有气无力地开了口:“热。”
沈嘉喻抬了抬眼,漂亮幽深的眸子里带着未散的情欲,片刻之后,他低低地“嗯”了一声,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这才起身抱她去洗澡。
浴室里的水汽还没散,空气中沐浴露的味道格外明显,是薄荷青柠味的,温淼用不惯酒店的东西,洗浴用品都是自己从家里带过来的。
28寸的大行李箱,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点空隙。
就这么大的箱子,都没装完她的那些东西,温炎下午又让助理过来送了一趟。
沈嘉喻随手扯了条浴巾搭在了洗手台上,将温淼放在了上面,浴室里的光线过于明亮,温淼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