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淼没辜负他的夸赞,继续回忆道:“不止是我,你还说河马也不适合开车,建议我们俩如果真想学交通工具的话,可以去学开飞机。”
为什么是飞机呢?
因为天上的空间大,留给他们发挥的余地也大。
他那原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那还是高二那会儿。
学校里举办了场体育竞赛活动,因为参与的人数太多,奖品和道具都有点不太够用,需要再次去采办,学生会忙得不可开交,腾不出来人手,副主席就来找了温淼,托她帮个忙。
温淼没多想,就答应了下来。
采购的时候,贺寅也跟着去了,贺寅这人想事情一向是比较周到,早就想到他们买的东西太多,到时候肯定不方便往回拿,于是就提前不知道从哪儿借了辆老古董三轮车来,打算蹬着回去。
只是他想得周到归周到,不巧的是,回去的时候恰逢城市晚高峰。
路上堵车堵得厉害,让人寸步难行,三轮走上两米就得停一停。
再走两米,再停一停。
就这样,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里,走走停停地向前挪了还没一百米远的距离,贺寅这个司机终于坐不住了,开始一下下地摁起了喇叭。
奈何前面那辆车的司机就跟聋了似的,绿灯亮了就是不走,非要等到最后那几秒才来了个悠悠的起步,汽车尾气无情地朝后一喷,赶在红灯亮起之前,不慌不忙地驶离了白线。
他们是走了,跟在他们后面的贺寅不得不来了个一脚刹车,再次等起了红绿灯。
这口气能咽下去他就是个孙子。
贺寅气得不行,当场就要下车去“亲切问候”对方祖宗,被温淼给拦住了:“算了算了,河马,世界如此美妙,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行。
他忍。
贺寅深吸一口气压了压火儿,将下车去“亲切问候”对方祖宗这一打算改成了坐在车上站桩输出。
九月份,天气正是热的时候,三轮车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