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也是她改的,一共五个字,上下两行。
——私有物。
——自觉。
沈嘉喻也纵着她,从她这样改完之后就没动过,甚至连头像也换成了跟温淼模样有些相像的一只银渐层小猫。
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这是在宣示主权。
帅哥虽好,名草有主的不碰,这应该是大家默契达成的共识。
奈何总有想挖墙脚的不道德人士。
温淼叹气。
沈嘉喻把她拉了起来,让她在沙发上坐好,垂眸看了眼她的手腕内侧,涂在皮肤上的碘酒被蹭去了大半,估计全蹭到他身上去了。
沈嘉喻没怎么在意,只问:“怎么忽然叹起气来了?”
温淼不说,只摇了摇头,继续叹气。
生活不易,猫猫叹气。
沈嘉喻把茶几上的东西一收,顺手揉了下她的脑袋,因她的模样而笑:“叹什么气呀?”
“啊。”温淼含糊不清地拖了拖尾音,而后忽然答非所问地说道,“我想快点长大。”
她这话题太跳跃,沈嘉喻没能将叹气和快点长大这两件事联系起来,微挑了下眉梢问她:“为什么想快点长大?”
温淼闻言,忽然用一种暧昧又细致的眼神将他从头到脚地反复扫量了两遍,而后指尖隔着衣服戳了戳他的侧腰,口中慢吞吞地说:“因为想做点成年人能做的事。”
这话听起来就非常意味深长的,再配上她这暧昧的动作,要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沈嘉喻扣下她不安分的小手,有些啼笑皆非:“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黄色废料,嗯?”
“那装的肯定都是你啊。”温淼一本正经地回了句,随后跟着抬起了头来,四处张望一下,忽然问他一句,“对了,我书包呢?”
“给你挂玄关了。”沈嘉喻朝门口扬了扬下巴。
这书包一开始是在地上放着的,估计是被温淼随手丢的,傍晚那会儿,沈嘉喻上来换衣服,还差点被这只拦路虎给绊倒,就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