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炎:“…………”
家里的保姆阿姨已经做好了早饭,温炎进厨房把莲子粥和糕点一并端了出来,重重往餐桌上一放,然后居高临下地睨她一眼,问:“那你胃这么痛,还吃不吃得下早饭?”
“啊。”提起吃饭来,温淼立刻不痛了,“那肯定能吃得下,饭治百病。”
“……”
吃过早饭,温淼回楼上房间里拿了书包,出门上门。
等温炎摁开了车锁,温淼伸手拉开车门,慢腾腾地车副驾驶座上爬。
温炎单手系着安全带,眼角赏她一个余光,嗤了一声:“到头来,还是我这个懒蛋,我这个蛀虫,我这个纨绔子弟,我这个狺狺之犬,我这个酒囊饭袋,送你上学。”
温淼随手把书包丢后面,撇了撇嘴说:“你这是顺路。”
海大附中和海大的本部校区离得很近,就隔着个景观湖,只是温淼平时起得晚,温炎走得又早,而且也不是每天都回家,所以兄妹俩很少会有同路的时候。
今天起得太早,温淼困得厉害,车窗降到最下面,习习凉风从窗外灌了进来,也没能让她清醒多少。
温淼用力地揉了揉脸,蔫巴巴地往车窗上一靠,看了眼倒车镜里的自己,而后没精打采地咕哝了句:“果然,再阳光开朗的人在早起上学的路上,还是会垮起个批脸。”
温炎听乐了,把她脑袋往后一摁:“来,我看看垮成什么样了。”
温淼被他按住了头,晃了两下脑袋都没能把他的爪子晃下去,索性懒得理他了。
温炎作势端详半晌,而后点着头,下了结论:“哟,你这表情有点儿像你小舅舅养的那只沙皮狗啊。”
温淼:“?”
……像什么???
你再说一遍。
“二宝,你说它会不会你失散多年的兄弟?”温炎兴致不减地逗着温淼,甚至还难得叫起了她的小名,“不如我改天把你送到你小舅舅那儿,你跟他那只小沙皮好好叙个旧?”
温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