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下。”
“……”
估计人家那小刀的主人看见这一幕,都要开始怀疑人生了。
“还愣着干嘛?”温淼朝前面让出来的那条小道扬了扬下巴,“走了。”
“……”
季杭抹一把额头上的大汗,连忙跟了上去。
他现在也不知道把温淼叫过来是不是个明确决定了,他总觉得这位小祖宗骨子里跟他们沈老板差不多,都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是来劝架的,还是来助威的,那真的是很难说。
从人群中挤进去,视野就骤然开阔了起来。
面前一切尽收眼底。
吧台四处一片狼藉,各种大片的小片的玻璃碴子滚了一地,分不清是碎掉的酒瓶,还是高脚杯,原本放酒的酒柜陈列架已经翻倒在地,上面的酒横七竖八地空气中满是浓郁的酒精味道。
沈嘉喻站在吧台前。
对面是模样陌生的两男一女。
矮个子的那个少年正护着满脸苍白的女人,而穿着黑毛衣的那个,正和沈嘉喻隔着一张摇摇欲坠的玻璃桌对峙着,稚气未脱的眉眼中带着几分惊疑不定。
两名少年都不大,十六七岁的模样,和女人长得很像。
看来是姐弟。
温淼微皱了皱眉,往四周快速扫视了一圈,很快就将视线定格在了沈嘉喻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被飞溅出去的玻璃碎片伤到了,他的侧脸多了一道细细的血痕,有细小的血珠从伤口一点点渗了出来。
旁边还有几个被无辜波及到的服务生小哥,刚把身上的燕尾服脱了,单手拎着往下抖着上面的玻璃碴子。
冲突像是已经告了一段落。
现场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吃瓜群众们不知道是刚才看见了什么,还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纷纷站在原地,端得是一副安静如鸡的模样。
生怕自己成了被那失火的城门,所殃及到的那尾池鱼。
一片噤若寒蝉的死寂中,沈嘉喻歪了歪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