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温在零度上下徘徊着,温淼好像不怕冷似的,非常生猛地穿了条膝上十公分的短裙,露着两条白又细的小腿,上面依旧是一件大卫衣,卫衣松松垂下来,遮住大半的短裙,只露出一点深色的裙边儿。
沈嘉喻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也是这种打扮。
小区的长椅长年累月地在外放着,虽然物业会每天定时定点地过来擦,倒是挺干净,但这段时间江州的温度低得已经跌破零下,这冷不丁地坐下去,温淼顿时被冰得一个激灵,鸡皮疙瘩瞬间从大腿一直蔓延到了脊梁骨。
温淼“嘶”地倒吸了口凉气,好不容易将那阵逼得她要跳起来的冷意压下去,她皱巴着鼻子正要张嘴说话,却见沈嘉喻忽然挽起两折衣袖,在她面前半蹲了下去,垂眸问:“左脚腕?”
温淼瞬间收了话音儿,有些没反应过来,原本要说的话也跟着卡了一下:“……啊?”
沈嘉喻稍稍向前倾身,漂亮修长的手指伸了出来:“我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