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一个是掉马现场,并且每次都不欢而散,但这丝毫不耽误温淼说话时宛如春风化雨一般的温暖。
只要她不尴尬,那尴尬的一定就是沈嘉喻。
“不自我介绍一下?”沈嘉喻轻轻挑了下眉梢,眼神里带着几分兴味。
温淼有些纳闷地看着他:“你不是知道我名字吗?”
那天去精神病院的时候,她身份证都被他拽出来了,还被他夸了一句“好名字”。
虽然这个夸赞中嘲讽的意味占得比例更大。
“除了名字之外。”沈嘉喻说。
温淼认真想了想,感觉自己除了名字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可介绍的了,她认真地斟酌起了用词:“别的也没什么了,毕竟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
说到这里,她的话音儿稍稍一停,像是卡住了。
“平平无奇的什么?”沈嘉喻扬了扬眼尾,说话的语速缓而慢,“一个平平无奇的可以眼睛眨都不眨瞬间就撂倒三个成年男人的娇弱小少女?”
“……”
“还是一个敢于带着两个保镖,扛着两麻袋硬币就去砸人场子的猛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