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是我兄弟,我不能看着他自毁前程啊。”
还没审题清楚的南宫溟只能重重叹息,不过他的解释在楚心烟的酒疯面前,明显显得苍白无力。
只见楚心烟抬手,毫不客气的拍打着南宫溟的脸颊。
一边拍的啪啪响,一边气呼呼的骂着,“南宫溟你个大傻叉!你是猪吗?你是蠢死的吗?我这么好个女人你不爱,你去爱那个不男不女的!”
爱?
爱谁?
爱吴不会吗?
南宫溟不敢置信的看着怀里的女人,突然好像什么都明白了,去花楼的确是她故意的,她也的确是去找人的,但找的却不是她师父,而是吴不会。
“烟儿你,早知道吴不会在那花娘房间?”
“哼,怎么?生气了?”翻了傲娇的翻了个白眼,破罐子破摔一样,“我就是故意的,我早知道小裁缝外面有人,我就盼着你受情伤呢!”
情伤?
南宫溟仔细咀嚼着这两个字,突然低笑出声,手臂用力,将人往怀中抱得更紧些,额头亲昵的低着楚心烟的额头,两眼放光的低声询问,“带我去花楼戳穿小裁缝的秘密,让我受情伤,然后呢?”
“什么然后?”楚心烟不悦,“然后你不是拽着小裁缝跑了吗!滚开,别靠我这么近,我是对痴情种过敏!”
南宫溟笑声更大了,同时那双漆黑的眸子,也更显得宠溺了。
没有拉开两颗脑袋的距离,反而故意用额头在她额头轻蹭,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是带有蛊惑人的魔力一般,“如果我没带他走,烟儿你又会如何做呢?”
“嗝!”楚心烟打了个酒嗝,淡淡果香充斥在两人之间,她双眸微眯,毫无防备的说出自己之前的计划,“我本来打算,趁着你情伤时献身,来个趁虚而入!”
“献身?”
南宫溟心脏突然就蹦蹦蹦的不受控制狂跳,压抑住内心的狂喜,他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烟儿你,是打算和我同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