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喊了句,“春生姑娘怎么来了?是王妃有什么事吗?”
王妃?屋内徐宁立马觉得呼吸顺畅了。
屋外,春生看向石安,她可以肯定,他是故意的!
“王妃怎么了?”
屋内南宫溟不见人来,终究是没忍住问了声。
春生听着这清冷的询问声,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王爷……奴婢来,是想,想问一句,王妃身上的嫁衣怎么办?”
南宫溟愣了下,随后明白了她的意思。
“王妃醒了吗?”
春生头垂的更低了,“还,没有……”
南宫溟想了想,迈步出了屋子,并在路过石安时吩咐了句,“一会将茶送过去。”
回到新房。
楚心烟正以自虐的姿势整个倒挂在了床边,如墨般的黑发铺散在地上。
春生见状倒吸一口凉气,这,走的时候明明好好睡在额脖子里的啊……
南宫溟觉得自己也是开眼了,学富五车却愣是看不懂这个女人。
“小姐……”春生紧张叫了声,只是没等她上前身边南宫溟已经走了过去,屈膝坐到了床边。
长臂一捞,将人轻松圈入怀中。
春生大湿毛巾,想为楚心烟擦擦刚才垂地的手,刚走过去,毛巾便被南宫溟给接了过去。
“出去。”
“是。”
春生转头,头也不回的跑了,并体贴的为二人关上门,心中暗暗窃喜,果然,王爷还是舍不得小姐的。
……
南宫溟将楚心烟拥坐在自己怀中,一只手拿毛巾,另一只手轻托她手掌,缓缓擦拭着。
擦着擦着,他的视线就转到了靠在自己胸膛,睡的宛如一只小猫的楚心烟,视线再下移,是春生来询问的嫁衣。
啪,毛巾被准确无误的扔回了水盆中,溅起一串潋滟。
南宫溟伸手,没有一丝犹豫的解开了楚心烟的腰带,再一颗一颗的解了嫁衣边缘的小暗扣。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