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面前扭扭捏捏,原来是背地里和南宫溟又勾搭上了。
“太子这话,什么意思?”
南宫溟微微侧身,比寒潭还要冷上几分的眸子看向南宫瑾,薄唇轻启,声音低沉磁性,明明好听得很,可却像冰锥子一样又冷又硬。
虽说南宫瑾是太子,南宫溟又万分不受宠,可随便找个人都能知道,太子的仇敌是溟王。
除了当年寿辰送黑熊,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南宫溟的强大。
是的,这个男人太强大了,强大到就算他得罪了全楚国,却依然能在楚国横着走。
强大到左手掌权右手握钱,连着南宫扬都不敢出言废他。
南宫瑾更是气愤自己太子之身却屈居仅仅王爷之下,焦愁哪日这太子位就被他给抢了去,所以每日都在费尽心力的想要他死,如今逮着机会,自是不会放过。
只见他阴笑一声道,“楚心烟先是毒害柔儿,后又御前行凶,最后更是意图刺杀父皇,可如今,溟王却当众抱着这个罪该万死的女人,这不得不让本太子怀疑,这桩桩件件,都是溟王你背地里指使的!”
南宫溟闻言不禁溢出一声冷笑。
“不得不说,太子想象力真好,就可惜,眼神不太中用。”
被这么明显的骂,南宫瑾脸色一沉,“溟王是说本太子看错了?”
“难道本王说的不是?”南宫溟笑意越发深沉,“刚刚的事情,明明是楚心烟受了冤屈,自保不成向本王求助,怎么到了太子口里,就成行刺了?”
“溟王可真是指鹿为马,全凭想象了!”南宫瑾可真气乐了,“楚心烟受冤屈?她受什么冤屈了?你为她开脱也该想个好的理由。”
南宫溟冰冷的眼神看向南宫瑾,“开脱?这词用的可不准确,楚心烟救公主,何罪之有?又何须开脱?”
这时,南宫雅不悦大喊,“楚心烟她明明就是在毒害三皇妹。”
南宫溟一个冷眸射去,南宫雅瞬间缩回了脑袋。
“毒害?”南宫溟发出一声冷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