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猛涨吧。”
营业员乙,一脸的不以为意:“我看不会。
原材料早在半个月前不一直在涨价吗?
可咱们的服装只是小幅涨价。
这次原材料猛涨也不会对我们有多大的影响。
毕竟我们内陆国营厂生产的衣服老土,没什么竞争力。”
营业员甲十分不认同:“话不能那么说,自从沿海那边的服装价格像坐火箭似的飞涨,你不觉得咱们的服装比以前好卖多了?”
营业员乙:“那是因为咱们涨幅较小,价格占优势的缘故。
没有价格优势,咱们的服装你看会卖得好吗?
所以我才说,原材料涨价对咱们影响不大。”
营业员甲坚持己见:“以前咱们只是小幅涨价,是因为要把积压的服装趁这个机会全都消化掉。
可库存基本已经消化完了,原材料又大幅涨价,我就不信咱们服装的价格不会飞涨。
如果不大幅涨价,就只能亏本赚吆喝,那还不如不生产,至少不用亏。”
她正说得起劲,忽然戛然而止,狐疑地向林麦看了过来。
林麦知道自己偷听她们的谈话引起她的注意,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就在半个月前,林麦总算等来了广州服装原料的涨价风吹向了江城。
可这股涨价风就像台风一样,从广州吹到江城,好似强弩之末,减弱了不少。
主要原因是,沿海已经全面搞改革开放,价格由市场决定。
可内陆城市还是以计划经济为主,国家调控价格,尽量控制生产服装的原材料涨幅不要太大,导致本土成衣涨幅很小。
作为本土服装的优妮可虽然也涨价了,可也没敢大幅涨价。
毕竟是新品牌,涨幅太大,怕引起消费者的反感。
也不知这次国家调控下的服装原材料强劲的大幅涨价潮能不能让她的优妮可来个大一点的涨幅,让她赚个盆满钵满。
从江城商场出来,林麦就去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