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过了两天,田螺肚子里的脏东西吐得差不多了。
林麦准备用田螺做香辣田螺吃。
方奶奶问:“你还真做呀。”
林麦点头:“当然是真做。”
“田螺一肚子的土腥味,不好吃,我跟你爷爷都不吃,豆豆估计也不会吃。
你少做点,做多了没人吃,既浪费柴火,又浪费油盐酱醋。”
林麦把田螺倒到放了盐水的桶里,逼着它们继续吐。
“田螺做得好是不可能有土腥味的,只有做得不好才有土腥味。”
林麦把田螺洗干净,剪去尾巴,就开始烹饪。
方奶奶一直看着她做香辣田螺,
见她往里面又是加白酒,又是加花椒,问:“是不是加了白酒和花椒田螺就没有土腥味了?”
林麦笑着点头说是。
方奶奶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我们这里没有人知道烧田螺要放白酒。
至于花椒也没人爱吃,嫌弃麻舌头、
烧田螺的时候,是不会放白酒和花椒的,难怪难吃。”
她看着林麦翻炒着田螺,问:“你这田螺给了这么多花椒,会很麻口吧。”
林麦道:“装盘时把花椒分出来不就得了。”
方奶奶在心里想,这花椒一颗一颗挑出来可不容易。
她觉得不容易的事,在林麦这里却非常容易。
香辣田螺烧好了,林麦装盆前,把锅拿起来晃了几分钟,那些花椒就奇怪地沉到了锅底,烧好的田螺全在上面。
再用锅铲铲田螺时,只要注意点,几乎没有花椒被带到盆里。
方奶奶看得叹为观止,问:“怎么花椒都沉下去了?这是什么原理?”
林麦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反正跟师傅学时,他就教我抓着锅的两个耳朵,这么摇来晃去,就能让两种食材分开。”
方奶奶惊讶道:“你还拜过师学过厨艺啊。”
“嗯哪!”林麦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