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放手,最后葬送了自己卿卿性命。
她问:“那你现在怎么又肯放手了呢?”
陶之云眼里划过一道哀伤:“因为,他忘不掉他的初恋情人。
他以前读中学时,和一个女同学好过,两个人一起在草地上滚过,在小树林里苟且过。
只是那个女孩子不甘留在农村,想尽办法嫁到了城里,两个人才没在一起,但一直保持着联系。
后来我俩结婚了,他的初恋女友却离了婚了。
那女的就想和马涛在一起。
他现在也是城里人了,也有工作了,养得起她了,她就不用再做临时工了。
两人动不动上演一场虐恋情深,一次也就罢了,很多次了。
这也就算了,马涛还和村里的青梅、厂里的几个失婚妇女保持着暧昧关系。
虽然我很爱他,可爱也是会在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中消失殆尽。
没有了爱,自然肯放手了。”
林麦不解地问:“马涛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这么隐蔽的事你是怎么发现的?”
陶之云冷笑了几声:“如果真的很隐蔽就好了,我宁愿不知道这些狗血的事情。
有时候不知道真相比知道真相活得会更快乐。
也不知道那个畜生是蠢还是故意的,每次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总是留下不少蛛丝马迹让我发现。
可每次被我逮到,他总是跪在地上求我原谅,再三向我保证,他绝对不会再跟任何女人玩暧昧。”
林麦忍不住插嘴道:“结果你发现,男人嘴里说出来的“绝对”就好像外国两党竞选时对民众的各种承诺,没一个真的。”
陶之云被她逗笑了:“你比喻的可真形象。”
林麦问:“马涛的初恋情人破坏你的家庭,你就这么放过她?
就算离婚,也要搞臭她的名声才是。”
陶之云摆了摆手,羞愧道:“别提了,有好几次我都被气得想狠狠收拾那女的一顿。
都走到那女的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