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渴坏了。
如果不是四物汤太烫,她都要用灌的了。
她在喝中药时,方卓然一副老父亲的即视感,不停地问她冷不冷饿不饿,旅途劳不劳累
等林麦含笑回答完了他的问题,他这才问起朱大玲一家三口。
林麦给他们双方做了介绍,特别强调了朱大玲一家三口的军属身份。
方卓然关切地问朱大玲:“朱大姐在京城可有落脚之处
要是没有,就去我们家将就一晚吧。”
林麦也有这个打算。
朱大玲一看就没有钱住旅社,估计要带着两个孩子在火车站候车室窝一夜。
虽然候车室比睡马路要暖和一点,但还是很冷。
这个年代的京城供暖还没有普遍,火车站也没供暖。
林麦家房屋多,朱大玲一家去她家又不是没地方住。
她母子三个一人住一间房间都没问题。
朱大玲犹豫了好半天,盛情难却,又怕孩子跟着她睡候车室会冻病,最终还是点头答应跟林麦和方卓然去他们家。
方卓然找了两个挑夫把林麦那些东西拿上,跟着他们一起走。
他见林麦走路有些不自然,就猜她在火车上十个小时没运动腿麻了,心疼得不得了。
如果让他知道,林麦不仅是因为久坐没运动,腿部血液循环不好,走路有那么一丢丢怪异。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她一路上,只要坐着就抱着朱大玲的儿子小狗蛋。
只要站着,就把位置让给小狗蛋和他姐姐春柳,会更加心疼。
不过林麦是不会把这些小事跟他说的。
方卓然在林麦面前蹲下来,温柔地命令:“上来。”
林麦愣了几秒,就反应过来,方卓然这是想要背她。
方卓然每天上班那么辛苦,她可不想让他背。
她拍了一下他的背:“不用啦,我又不是不能自己走。
腿麻了,走一走,血液循环了,就不麻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