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毫无进展。”
然后把在市政府的遭遇全都说给了高原中听。
高原中气愤道:“市领导怎么这么护着轻工厂
就算国营单位是市政府的亲儿子,可也不能这么对待我们民营厂啊,连工程款都不让我们要。”
林麦吃了一口饭道:“市里当然不想让我们要工程款咯。
轻工厂连工资都发不出。
每个月的工资都是胡厂长打报告向市里要来的,不然轻工厂的职工早八百年都吃不上饭了。
轻工厂连工资都发不出来,是真的没钱付工程款。
如果非要付我们工程款,胡厂长只能向上面要。
市里的财政那么紧张,而且又快要过年,用钱的地方又那么多。
哪肯拿钱出来替轻工厂付我们的工程款,当然想让我们放弃索要工程款咯!”
高原中发愁地问:“那我们的工程款是不是要不回来了”
林麦抬眸道:“陈总不是说过,即便轻工厂不可能结算工程款,他也能保证咱们万通地产不吃亏。
你就没问问他,他准备怎么做才能保障咱们的利益”
一聊到这个话题,高原中就变得垂头丧气:“我虽然没有问封哥,但是封哥临走之前都给我交代的明明白白。
如果胡厂长不支付工程款,就把他们的房子给卖了,抵押工程款。
可惜……我耳根子软,让轻工厂的人先搬进来了。”
林麦十分无语,就是因为高原中走错关键的一步,害万通地产这么被动。
她摆了摆手:“事情已经做错了,你后悔也没用,以后可不能耳根子软。”
高原中惭愧地点了点头,然后道:“上面不想让我们讨要工程款,我们又不能暴力把搬进新房的那些轻厂长的职工家属赶出去。
那这样好了,我雇一群爹爹婆婆每天去堵轻工厂的大门,不让他们厂的职工进厂干活儿。
逼着胡厂长现身,付我们的工程款。”
林麦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