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愿借钱。
卢科长问:“那你叔叔呢他怎么也没来了”
大儿子耷拉着脑袋道:“孃孃死也不肯借钱,说如果叔叔敢把钱借给爸做手术,她就和叔叔离婚。”
卢科长仰天长叹,让大儿子找厂领导,帮他发动募捐,助他渡过难关。
大儿子找了厂领导,厂领导当天下午就在小区里发动募捐活动。
可是一场募捐活动下来也只筹到不到七百块左右。
这年头谁都穷,而且眼看就过年了,花钱的地方又多。
捐款的人虽然不算少,可大多只捐一块或五毛,因此捐款也就那么多。
这笔捐款加上法院让陶之云赔付的六百块,远远不够手术费。
卢科长眼睛一转,让大儿子带着几个弟弟妹妹跪在陶之云的新居门口,让她捐助两千块钱做手术。
她如果不答应,他们兄弟四个就别起来,跪死在她家门口。
陶之云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又爱面子胆子又小的女人了。
让小区的保安帮忙报了警,还联系了报社。
当着公安和记者的面,捐了两百块。
然后骑在了自家的窗户上,扬言卢科长的四个孩子如果非要逼着她捐款两千,她就从窗户这里跳下去。
她家住在四楼,如果跳下去,非死即伤。
公安和记者一边安抚她的情绪,一边批评卢科长的四个孩子。
说他们这不是叫募捐,而是叫逼捐。
四个孩子到底年纪小,没他爸那么歹毒的心思,被说得低下了脑袋。
公安还让四个孩子把他带到了卢科长的病房,将他狠狠批评了一顿。
第二天,卢科长指使四个孩子逼捐一事上了报纸民生版的头条。
大家无不同情陶之云,被追求者卢科长别有用心地强行帮忙搬家。
卢科长受了伤,她还得拿六百块赔偿给他,已经够惨了,却还要被他的四个孩子逼捐两千块钱,简直惨到家了。
至于卢科长,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