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五年，他有意的折磨自己，一直断断续续的折腾，所以才会看上去苍老了些。
但实际上扬，完全没有影响。
封砚拧眉，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苛责道，“是吗？我怎么觉得没有什么变化。”
周融不敢说话。
只掐着时间提醒，“指挥官可以去把精华洗掉了。”
封砚拧眉，起身往浴室过去，把脸上黏腻的精华冲刷干净。
周融在一旁瑟瑟发抖。
封砚擦干净手，回来看见手机又响了下。
是姜奈给她发过来的消息。
说实话，他真的觉得自己可能有些老土了。
因为姜奈发的那些表情包，他好像都没见过。
为什么都是那种长着两个耳朵看上去还有点可爱的小动物在说话喊老婆。
封渺渺说他可以把猫猫当成是姜奈就好。
封砚还是不懂。
但是猫猫说的话，哦不，宝宝说的话他很喜欢。
打开一看，姜奈又发过来一条新的消息，是一张照片。
封砚心里微微有些高兴，点开看了看。
照片上姜奈似乎又给自己化了妆，还贴了胡子，眉毛也化的很浓的样子。
封砚看着唇角微不可查的弯了下。
周融在一旁也看见，不敢说话，打算自己回去。
“等等，”
封砚忽然开口喊住他。
周融脚下差点一个打滑，立刻开口，“怎么了，指挥官？”
封砚下巴微抬，精致的下颚线条凌厉冷淡，声音平板开口，
“女孩子给你发自拍你应该说什么？”
周融一点就通，当然是知道是夫人给指挥官发自拍了，立刻道，“夸她，夸她就好。”
封砚点了下头，似懂非懂，“嗯。”
周融功成身退带上门离开。
封砚看着手机上的自拍，想了想，夸她。
怎么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