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疯了吗？
姜奈不得不怀疑。
封砚看着她的表情，薄唇往下抿了抿，脸色有些不好看，“你这是什么眼神？”
姜奈学着他，把手放在轮椅扶手上，扯了扯唇角笑眯眯道，“敬畏的眼神。”
封砚眸子冷了几分，她是觉得自己看不出来她眼里跟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吗？
“指挥官您是想让我试试这个婚纱吗？”姜奈不想让话题在这里打转，直接开口开门见山。
封砚看她一眼，神情似乎有些微妙，唇角扯了一下，冷冰冰开口，声音清晰一字一顿，
“你想的美。”
姜奈：“……那我走。”
说着她扶着轮椅扶手转身就要走，但因为第一次坐轮椅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操控，半天都没动。
“……”
封砚坐在她对面，冷白的脸上面无表情盯着她。
姜奈：“……”
姜奈被他看的有些窘迫，又用力动了动轮椅，但还是一动不动。
等等，她在干什么？
姜奈脸色尴尬的白了几分，她是被封砚给带的脑子也坏掉了吗？
她又不是真的残疾不能走路，干嘛想出去还要掰扯轮椅？
封砚目光凉凉的看着她，黑眸里情绪不明，只视线落在她脸上一瞬不瞬。
姜奈从轮椅上起身，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又看了一眼那边的婚纱，“那指挥官既然找我没事，我就走了。”
封砚看着她，目光很冷，“谁让你走的？”
姜奈有些懵的看他一眼，低头看着横在自己跟前的权杖，脚步停住。
“那您是什么意思？”
单纯让她过来欣赏一下婚纱？
封砚看着她，目光有些意味不明，薄唇往下撇了撇，又重复了一遍，
“你觉得婚纱好看吗？”
姜奈被他的行为搞得彻底有些一头雾水了，但还是看了一眼一旁的婚纱，这一次选择认真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