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封斯哲有些不解，黑溜溜的眸子好奇的望着他，“您这是……”
封砚没有说话，松开掌心。
床上姜奈眼皮似乎动了动。
“父亲，奈姐姐要醒了！”
封斯哲语气开心。
封砚看了他一眼，黑眸里情绪暗涌，嗯了一声，沉声开口，
“小哲，回去睡觉。”
“为什么！”封斯哲皱眉，“我想看看奈姐姐。”
封砚没有说话，但表情威严。
“我……”封斯哲有些委屈的看了他一眼，但还是乖乖点头，往外走。
房间门带上，
封砚将轮椅往后退开几分，松开扣着姜奈的手掌。
床上的人眼皮翕动了一下，眉头蹙起，慢慢睁开眼睛。
“阿砚……”
姜奈声音有些沙哑。
意识清醒后她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在什么地方。
昏迷前她好像听见封砚叫她了，自己没有从古堡窗户上跳下去，被人搂进了怀里。
眼前还有些迷糊，大脑也转动也有些慢。
“醒了。”
耳边传来冷冷淡淡的声音。
姜奈眸子动了动，侧身往一旁位置看过去。
封砚坐在轮椅上，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冷白的脸庞没有什么表情，黑眸静静的注视着他，但身上的白色衬衫上几乎一大片全部都被粉色的血迹染红。
“阿……”姜奈开口一个音节，又迅速转换，“指挥官先生？”
封砚唇角抿了下，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冷冷嗯了一声。
“是你救了我？”姜奈感觉手腕上还有些疼，身体也酸软无力，但是那股燥热已经没有了，应该是服用了解药。
“不是。”封砚表情冷漠，一双眸子一错不错的盯着她。
“啊？”姜奈感觉思绪有些跟不上。
封砚看着她，手掌拢紧几分，面无表情道，“你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