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奈攥了攥掌心，笑了下，“哦，是指挥官先生的爱人吗？”
“爱人？”封砚掀起眼皮，目光凉凉，带着几分嘲弄的意味。
姜奈心脏狠狠往下沉了沉。
封砚没有说话，轮椅转动几分，他往前推进，拉开两个人距离。
姜奈攥紧掌心。
封砚眸子抬起，漆黑的眼睛里面情绪一片漠然，他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缓慢开口，声音又凉又淡，
“她，是联邦的罪人。”
姜奈唇角动了动，没有说话，手掌却死死攥进掌心，尽量不让自己失态。
封砚没有动，目光平静地审视着她。
“你似乎很激动。”
他脸上表情冷淡。
姜奈弯了下唇角，抬起眸子看向他，“您口中的罪人，是联邦的前任指挥官夫人，您的前妻吗？”
封砚表情漠然，没有说话，只平静地看着她。
姜奈盯着他的眼睛，咬了咬唇肉，继续开口道，
“可是我听说，您从前很爱她，所以，现在是不爱了？游轮上那位新任指挥官太太现在才是您的真爱？”
封砚静默看她两秒，扣着轮椅扶手，冷淡抬眸，
“你很了解我。”
姜奈弯起唇角，往前走了两步，半蹲在他跟前，抬起眼睛望着他，
“您说呢，顶着这张脸，我怎么能不了解您的过去？”
她故意将自己塑造成用跟他前妻相似的脸来蓄意接近他的心机女人。
姜奈压抑着内心的种种情绪，一副冷淡玩闹的模样，“指挥官先生。”
姜奈握住他的手，冰凉的手掌刺的她微微一怔。
她抬起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弯了弯唇，
“这张脸，您还喜欢吗？”
姜奈心如鼓擂。
封砚垂下眸子，平静地注视着她的脸，脸上表情没有一丝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