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天气总算放晴,勉强睡了个好觉的楼欢心情舒畅,见到萧声还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早啊。”
萧声没理她,自顾自地吃早餐。
楼欢嫁进来整个宅子的人都知道,每日前来送餐的佣人自然没有克扣她的份。
按理说新婚三天回门,今天萧声是要陪着楼欢回楼家的,但他们没领证没办宴席,是无名也无实。
回门两人都没想过。
碍于萧声算是金主的份,楼欢还是和他报备一下,“我今天要回家。”
萧声淡淡地说:“不用报备,除了不许把我们的关系说出去,你做什么去哪里与我无关。”
这可太好了!她享有完全的自由。
楼欢笑着说“好的”。
用完早餐就迫不及待地往家跑。
萧家在城南,她家在城北,还没有真正体会到破产疾苦的楼二小姐叫了专车,一趟下来五百块没了。
她还意识不到,未来的一段日子里,五百块可能是她一周的伙食费。
楼家的别墅健在,但车库已空。
虽然他们楼家比不上萧家的一根手指头,但车子还是人手一辆,眼下空荡荡地只看见吹进空穴的风,卷起地上的灰尘。
一路进去,只见满地的枯枝落叶无人打扫,家里的佣人早已谴干净。
曾经这里多热闹,现在就有多萧条。
“二小姐?”一声呼唤拉回楼欢的思绪,循声瞧去,是她们家工龄最长的谭婶。
可以说是看着她长大的。
谭婶没走?楼欢欣喜地奔过去。
谭婶转着圈把人打量一遍,忧心道,“萧家人没欺负你吧?萧少爷对你好不好?”
“他们哪能欺负我呀,我好着呢,你看。”楼欢展开双臂转两圈,挽上谭婶的手臂,“老爹他们呢?妈妈和姐姐这两天好不好?”
“都挺好的,今天家里来了客人。”
“谁啊?”
谭婶面露愁容,“你大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