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掸烟灰,“我猜测而已。这一局,三叔手腕逊色二叔,没斗赢他。”
陈翎眯眼,“你凭什么猜测。”
“我当然有依据,关键三叔是否感兴趣。”
他说完,叼着烟蒂发动引擎,驶向春港大道。
秘书察觉到弦外之音,“二公子意有所指,咱们跟吗?”
陈翎有数,陈崇州从不主动靠近,长房和二房私下较劲,他们处于对立面,除非重量级的内幕,否则陈崇州不会约他。
“跟上。”
车沿着春港行驶了四十五分钟,泊在玫瑰城。
年末娱乐产业例行清缴,这是唯一一所,上面不曾插手排查的商务会馆。
倒不是漏网之鱼,是老板的来头硬,省里大人物的司机名下的买卖。
陈翎不信邪,反复摸过底细,一无所获。
不过,玫瑰城的门面挺规矩,没有糜艳的纸醉金迷,很正规的高大上。
陈崇州下车,用郑野的贵宾卡刷了一间包厢,经理很快迎出大堂,“陈二公子,您自己?”
他环顾四周,“李家有客人吗。”
“李家的小公子在三楼。”
陈崇州淡淡嗯,“我也开三楼。”
陈翎刻意脱了警服,只穿着制服衬衫和一条黑色警裤,低调进门。
经理眼尖,认出他的衬衣是厅级规格,而坊间扫查带队,充其量是副局级,名衔更高的基本都在幕后坐镇,经理以为捅了天大的篓子,吓一激灵,“这位...我们可是合法经营,莫非得罪哪路神仙了?”
陈翎一言不发,等电梯。
经理慌神,“二公子?”
他撂下一句,“不碍事,你们照常营业。”
抵达三楼,通往包厢的途中,308包房走出一拨人马,簇拥着一男一女。
男人扬下巴,态度流里流气,“陈二,挺巧啊。”
陈崇州早有准备,平静停在原地。
男人是津德集团老爷子最溺爱的老幺,据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