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沈桢的手机响了,她踮脚,摸更衣室门框上的衣服。
“沈桢。”
她一听,发现陈渊格外欢喜,不似往常喊她名字,压抑或试探。
“有喜事?”
“嗯。”
她笑了笑,“项目顺利?”
“不是项目。”
陈渊想象她此刻,眉眼弯弯,梨涡明艳的模样,没忍住也笑,“总之,是我高兴的事。”
沈桢前倾,距离陈崇州远一些,“你出院了么。”
陈渊伫立在落地窗前,俯瞰南江桥上的车水马龙,“安秘书告诉你的。”
“我联络过护工,你当天就逃跑了。”
“逃跑...”他重复一遍,闷笑,“你不在,我的确不愿住。”
“会感染发炎的。”
陈渊说,“骗你的。”
她一怔,“你没出院?”
“出了。”他声音充满磁性,耐听得紧,也像他这个人,成熟有味道,耐看。
“伤早愈合了,我骗你了。”
沈桢抿唇,“你怎么骗人。”
他嗓子窝着笑,浓稠像哽了一口烟雾,“我坏,对吗。”
她不语,感受到后背贴合的心跳,拱着她,愈发猛烈,来自陈崇州。
“我先挂了。”
陈渊抬腕看表,“哪天回来。”
“明天。”
“我接你,好吗。”
“你不是...”
她没提万喜喜,终究,陈崇州在这。
没分彻底。
谈恋爱,目前再次属于不清不白的阶段,空有女友的名分,不算唯一。
他那头,没个倪影,又来个李妍。
“万喜喜么。”陈渊接她的话,“这一切会了结的,时间而已。”
陈渊声音实在好听,因此,黄梦和万喜喜才那样迷恋他。
只听他讲,便心神荡漾,欲望丛生。
沈桢印象里,陈姓氏,她就认得这两三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