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明眼亮的神情,“我们家也这么怀疑,可是——”叹气,“我们人微言轻,人家也不拿咱们当回事,我婆母去瞧闺女,亲家婆母言语中还怪小姑子自己福薄,连个胎都坐不住。”
万文秀气得狠狠捏了一下手上的山核桃,“欺人太甚。”
马溪莲撇撇嘴,说了句“可不”。
小七想了想,“你们姑爷是什么意思?”妻子能否站住脚,关键还得看丈夫的态度。
“姑爷到是还行,我们跟婆母过去时,他还特意来后头见了一面,劝婆母留下来陪伴几日。就是小姑子,见了自己男人也说不成个话,总哭哭啼啼的,再有怜惜之情也被她哭没了。”马溪莲道。
“光哭有什么用?”万文秀恨铁不成钢道,这要是换了她,先拿住相公,随手就翻查是谁害的自己,查出来铁定大卸八块。
“哭的确没用,要想法子解决才行。”比如她,其实她跟马家那位小姑子处境雷同,都是高攀进门的,娘家说不上话,好在她把李楚拉进了自己阵营,面对这一大家子时,有他在前面挡着,省去了不少麻烦。她的处世原则是狗和猫,底线之内温和,甚至摇尾,底线之外亮爪子,尤其她如今有两个孩子,胆敢动到他们头上,她绝对有耐心致对方于死地。
“她呀,毁就毁在我那婆母身上了,教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看不过眼,说了几句,也不知人家听不听。”马溪莲觉得自己这个嫂子算是尽力了。
接着,马溪莲又讲了小姑子婆家的几个妾侍,据她这些日子的接触,觉得都不是善茬。
由此及彼,三人家里都有妾侍、通房,小七这边是两个贵妾,万文秀那边是张家送去的小妾,马溪莲则是自己的丫头当了通房,没一个是顺心的。好在三人都不是好相与的,明亏吃不着,但暗亏多少还是有的。
比如小七生产时的那场虚惊,虽然查到了暗地里的真凶,可究其真正原因仍旧扑朔迷离。
万文秀家那个小妾,在万文秀回京探亲时,也是想方设法跑去边城,赖在张汉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