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月,可千万别折腾出事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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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竹阁原是建来用于哨探所用,窗子一开,视野开阔,仿佛临风而立。
皎洁的月色下,凭窗远眺,蜿蜒的长河如同一条白玉带横在南天之下,闪着莹莹的白光。
小七半趴在窗台上,艳红的纱袍下,露着一段雪白的酥臂,李楚看着看着,便伸手将那手臂攥在手心里,“怎么穿了这身?”这殷红的颜色,若是让大伯母看到,一顿聆讯怕是少不了。
“好看么?”笑着问他。
他似是被她问住了,闷了一下,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下午过来后才换的。”她道。
“……”这么说是为了穿给他看的?
“在我们那儿,女儿家成婚时才会穿红。”她也是到了这儿之后才发现这里的新娘并不穿红,嫁衣是玄底穿红丝的,也没有红盖头。
“……”榆州还有这等风俗?当年倒是没听吴家提过。
见他蹙眉在想事的样子,怕是正在追究榆州是否真有这种风俗呢,也罢,她自己心里清楚就行,起身拉着他来到桌前,“特意做了你爱吃的菜,吃些再走吧?”知道他没那么多时间跟她独处,能陪她这么久已经是大大超出她的意料。
二人坐到桌前,动手给他夹菜,许是太久没吃正常的饭食,半桌子菜竟让他吃了个七七八八。
相聚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换作平常,她也许还能跟他赖一赖,拖一拖,可眼下这情势,真的是没办法去为难他,饭后,她很自觉的开始帮他着装。
屋里很安静,除了外头的虫鸣,只有衣衫的悉索声,就在最后帮他系腰带时,她突然停住了,望着他的露在脖子外的玉珩的一角,这玉珩据说是他生父留给他的物件,“我不会像婆母那样,所以——”你能不能也不要像你父亲那样?
他看了她良久,应了一声“好”。
她不会像他母亲那般柔弱易碎,他也不要像他父亲那样杀身成仁,他们都好好活下去,好好把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