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看到他就心烦。
赵王直到此时也没闹明白自己是怎么输得,又输在了哪里?但这种时候哪敢再让父王帮他解惑,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踉踉跄跄地退出大帐,正巧碰上前来觐见的晋王。
前些日子见面时,晋王还是阶下囚,如今却调了个个。
晋王冲赵王施礼,并叫了声“三哥”。
赵王怔怔地看着这个弟弟……因为前头还有两个哥哥,打小他就没想过自己能入主东宫,因此,跟哥哥弟弟的感情都很好,谁知两个哥哥会拼成那样?
自打大哥二哥没了,他身边那些人就日以继夜的撺掇他,吹捧他,一个没守住,就走上了歪路,到最后连自己怎么输得都没闹清楚,父王没骂错,他的确是个蠢材!
既是蠢材,还是不要误国误己,上前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就此离去。
晋王看了看他的背影,也没多说,因为内侍已经在传他觐见。
跪在君前,面对座上那个陌生又熟悉的父亲,晋王先行了三个大礼,为这些年他对他的苦心磨砺——半年前接到密诏时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才是父亲一直属意的储君。
“你选了李楚、魏寮,可有什么说法?”今次来南朗的随驾将官中,不乏老将、名将,小子却独独选了两个年轻人出来。
“他们不是家族嫡系,负累少,在军士心中却仍旧代表着两大家族势力,不会动摇军心,也不会让两大家族起疑心,最重要的,他们年轻,更有闯劲,与儿臣所想的不谋而合。”晋王回道。
“嗯,你觉得他们此行能否取胜?”按这小子的要求,李楚和魏寮于半个月前就被分别派往边城和百丽。
“儿臣相信他们的能耐。”这两个地方是二人最熟悉的阵地,“只是儿臣想,父王应该不会让他们太过得意。”
孺子可教,他们既然是留给新君的臣子,自然要新君自己去收买人心,他不但不会赏他们,还会得极尽所能地打压,只有如此,他们才能感受到新君的隆恩,“这些日子,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