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知道那是公家分的,根本没有地契,就不情不愿搬了出去,可没过几天,又开始闹幺蛾子了,说是没地儿住,天天到西大营门外闹腾,碍着姐夫的面子,里边人也不好轰他们。”
小七听罢,觉得桑籍的二弟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同时又觉得那个小冯氏拎得清,居然劝丈夫不挣家产,这么一来就把桑籍推到了道德制高点,不管怎么样外边人都会认为是二房的不是。
看来这次媒人没当错,那小冯氏是个能立家的主母,“你表姐与桑都尉还好吧?”
点点头,“我表姐把两个孩子养的好好的,大的那个送来我家跟玉秀一块学规矩,小的前些日子也送去了私塾,表姐夫又不傻,自然知道她的好处,如今宅子里的事都让表姐做主。”这件事对文秀的冲击最大,往常见母亲和小七为后院的事忙碌,总觉得她们婆妈,做的事都没什么意义,通过表姐这事,她深刻体会到了掌家能力的必要性。
看小丫头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小七心道终于是长大了,“你的日子马上就到了,嫁妆准备的怎么样了?”
一听说自己的婚事,文秀双颊又攀上了红晕,不过这回没有矫情太久,糯道:“这不是想找你帮忙选些秀样么。”
小七叹气,“我说呢,你们俩怎么这么好心来看我,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连马溪莲一块,两个丫头都低着眉,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小七取笑她们两句,让红拂去箱笼里取来秀样儿,三人商量了半天,什么衣服用什么料子,什么丝线,什么图案,临了又送了二人一人一匹红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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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孩离开不多时,前院回报,说是将军回来了,正跟几位幕僚谈事,晚饭回后院吃。
回到羊城的次日他就去了大营,昨晚上说是有事要处理,就在营里住下了,到今天才见到人。
小七特意让青莲做了他喜欢的几个小菜,又煮了一壶门冬。
他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先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告诉她,桑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