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旦大宁有了储君,那么对于一些势力而言,希望的泡沫可能就被戳破了。整个大宁将会进入到,有继承人的阶段。
别看储君年幼,走路都可能摔跟头,但有储君和没有储君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听到姜万钧的话,长孙皇后的眉毛跳动了两下,她就猜到了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好在,魏征几人都不是奸妄小人,否则这时候跳出来请求暂缓册立太子,搞不好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
“臣以为,贼就是贼,大宁还轮不到贼人说三道四。”魏征斩钉截铁道。
“陛下,臣以为丞相此言大善。贼人就见不得大宁好,此时的贼人越是歇斯底里,越证明陛下正带领大宁走在一条正确的道路上。”李纲可不想皇上反悔。
“哈哈哈!玄成和文纪之言,朕心甚慰,你们放心,朕断不会让贼人如意。”姜万钧明确表态道。
就在姜万钧与魏征等人说着话的时候,趙离已经带兵出了城。
尽管已经过了宵禁的时间,但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被人察觉。
各坊的坊门关得严严实实,却并不耽误消息的传递。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
飞檐走壁,高来高走的高人寻常不得见,翻墙钻洞的鸡鸣狗盗之辈却是一抓一大把。
一间民房内,门窗都被挡得严严实实,几名壮汉围着一盏油灯,正商量着什么。
“那姜阎王果然出宫了,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吗?”一个脑袋上扎了一撮小辫子,满脸凶相的男子恨声问道。
“阿史那家的小子,你小看那姜阎王了,如果那姜阎王好对付,我们现在应该被当成大宁的贵宾,而不是乞丐。”一个年长的老者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说道。
“你什么意思?”辫子男质问道,“吐蕃人,希望你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阿史那一族不会放过你的。”
辫子男的威胁,在老者眼中,没有丝毫威慑力。
“想要将那姜阎王留在宫外,光靠你埋伏起来的那三千突厥死士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