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安排,不要求你马上做出样子来。”
余松柏这才暗松口气。
等了一会儿,酒醒好了,秦玄羽拿起醒酒瓶,给自己和余松柏各倒了一杯。
“外国这些洋酒虽然不咋地,但却是高档商业场所的必需品,为了能在未来生意场上跟合作伙伴之间拥有更多的谈资,酒,也是得会品的。”
秦玄羽是改变自己人生的引路人,对于他的话,余松柏自然不敢、也不能不听。
可是思绪平缓之后,余松柏又意识到了一个极为震撼的点。
那就是秦玄羽能给自己列出如此方向感极强的课程安排,岂不是说他本人也了解这些领域?
即便谈不上精通,起码也是比大多数人要强一些吧?
单凭余松柏自己的臆测,就足够让他为之震撼了,更不要说等哪天他知道秦玄羽精通各个领域中的各种知识,那还不得被惊掉下巴?
学着秦玄羽的样子,余松柏“品”了半杯酒,表现的倒是挺有模有样,可实际上,他根本没喝出来这酒到底比超市一百多块钱一瓶的红酒金贵在哪。
秦玄羽看破不说破,自斟自饮,喝的不亦乐乎。
过了没多久,服务员陆陆续续的把饭菜上了桌,秦玄羽拿起筷子,一边夹菜往嘴里送,一边招呼余松柏道:“来,你也吃。”
余松柏本能下就要按照秦玄羽的指示开始吃菜,可筷子伸到半截,他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秦董,人还没到齐咱这就吃上了,会不会显得不够礼貌?”
“人家是有钱人,不会把肚子留着来蹭咱这一顿的,吃你的,别这么多废话。”
在秦玄羽的再三要求下,余松柏怀着一份局促的心情,夹了一块炸鸡块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像个大家闺秀。
与此同时,秦玄羽观察到,余松柏不光吃的慢,还刻意避开了他吃过的菜品。
这个细节很好,但没必要。
“我说你要不要那么怕我?”
余松柏知道他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