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互联网还不像现在这么发达，人们以讹传讹，也仅仅局限于很小的圈子里，渐渐地，牟天赐的风光不再，越来越多像方世威、苏青牛那样的首代知名企业家，如春笋般破土而出，名声盖过了牟天赐，而牟天赐也由此退出了历史舞台。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没有人知道他当年为什么决意要退出华夏商界。
那么答案在哪里呢？
整个华夏国，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恰好秦玄羽就是这极少数人之一。
而且他不光是知道牟天赐的下落，以及牟天赐当初退出华夏商界的原因，还在上面的有意安排下，成为了牟天赐在商界当中，今生唯一的弟子。
尽管牟天赐发誓不再进行任何商业活动，但这并不影响他把自己这么多年来，总结归纳的商业理论知识传授给其他人。
可能会有人说，纸上谈兵有什么用？商场如战场，每一次商业对抗，都存在着许多突发变数，如果只拘泥于书本上的理论，根本无法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商界大拿。
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还要老师这种职业干什么？老师的存在，不就是传授理论知识，并把自己阅读这些前人经验后，总结出来的新的想法教给下一代人吗？
理论是实践的基础，没有理论，那么在实践的道路上，就势必会走许多弯路。
举个例子。
众所周知，河豚这种食物是存在毒性的，假如在烹饪过程中，不采用恰当的方式烹制，那么吃进肚子里，就只能落得个中毒而亡的下场。
最开始烹制河豚，并且将它列上菜单的人，必定不是第一个尝试食用河豚的人。
因为第一个乃至于后面很多个，都已经被毒死了。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前人遗留下来的经验，口口相传，将烹制过程中需要关注的细微之处，教授给后人，才让河豚成为了可食用菜单上的一种品类。
同理。
牟天赐纵横商界那么多年，最后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