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室里的装潢,这是她第一次来曾经的卡兰斯登集团,所以对这里的一切都还十分陌生。
“席小姐今天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听到“席小姐”这个称呼,席苇脸色顿时变得不自然起来,她收回放在周遭事物上的目光,一边走向秦玄羽,一边强颜欢笑道:“玄羽弟弟……”
“哎哎哎。”席苇刚喊了一个相对亲近些的称呼,就被秦玄羽抬手打断。“席小姐,咱们之间的关系,貌似没有那么亲密,你可以叫我秦先生,也可以叫我秦董,玄羽弟弟什么的,我听着硌耳朵。”
走到秦玄羽近前坐下,穿着一件牛仔短裤的席苇,别过那双大白腿,摆出一个极为诱人的姿势。“不用搞得这么生分吧?上次见面,你不是说了,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朋友?
老子呵呵你一脸。
“可是我后面也说了,以后就不是朋友了。”秦玄羽淡然开口,不喜不怒。
根据秦玄羽的表现,席苇基本可以断定,上次在酒吧发生的一切,仍然驻留前者心头。
它就像是一根刺,扎进了血肉当中,假如不趁早拔掉,那么她和她父亲的金鑫集团,极有可能会步环洋集团的后尘。
席苇深吸口气,跟秦玄羽坦诚相待道:“不管你信不信,上次逃出酒吧后,我极力建议陈锋他们,让他们叫人回去帮你,可除了我之外,其他人没有一个愿意出手,所以……”
“所以你就妥协了?”
“我……光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斗不过当时的阮雄的,你也知道,阮雄是刑德市地下势力的掌控者,得罪了他,就算我家财万贯,最终也绝对讨不到什么好下场。”
秦玄羽哦了一声,视线下移,挪到席苇那件超短牛仔裤上,问道:“那席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时我没有站出来,你的下场会是怎样?当着虎王的面,脱掉你的裤子小解?”
席苇娇躯猛颤,不久前被她刻意遗忘在角落的浓郁屈辱感,再次被秦玄羽勾上心头。
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