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死了。
隐居数十年的太上长老也死了。
一时间，灵指门众人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然而还不等他们有所反应，秦玄羽这尊杀神便走了过来。
“啊——”
“快跑啊！”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灵指门弟子瞬间作鸟兽散。
秦玄羽也不管他们，脚下一动，来到大长老门下首徒金赋面前，一记阴阳掌推出，金赋还没来得及求饶，便被一掌轰成了血雾。
连十一道经脉仙师都躲不过这一掌，更何况只是个拥有五道经脉的小小宗师呢？
杀完金赋，秦玄羽没有趁势剿灭整个灵指门，而是继续腾挪，拦住已经掠出去数百米的二长老面前。
看着眼前蓦然多出来的这道身影，二长老吓得两腿一软，砰的一声跪倒在地。
“秦组长！饶命！饶命啊！”
跑？
王子航当然知道跑。
可如今被秦玄羽单独拦住，跑还有用么？
与其盲目作死，不如老老实实丢掉尊严，向秦玄羽跪地求饶，这样一来，兴许还能寻得一线生机。
秦玄羽静立原地，好整以暇的俯视着王子航。
“昨天就是你打伤的林山？”
王子航身体一颤，慌忙解释道：“我……我只是奉命下山办事，这……这全是元稹那个贼子的主意！”
反正元稹已经死了，王子航也不担心秦玄羽会戳破他的谎言。
要知道，聂元阔等一众弟子死后，求战求的最激烈的，就是这个二长老王子航，其余灵指门长老，有半数以上都是主守派的。
“回答我一个问题，再帮我做件事，我就考虑饶你一条命。”
王子航跪着上前蹭了两步，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道：“好！好！王某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玄羽双手插进口袋，开门见山道：“你们灵指门下山敛财的原因是什么？”
闻言，王子航产生了那么一瞬间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