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不过倒也没特别影响到情绪。“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接下来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秦玄羽眯起眼睛，目光灼灼的盯着郝铃铛。“说，你这个小铃铛是谁家的铃铛？”
这问题问的隐晦，却也不至于让郝铃铛无法理解。
她有些受不了秦玄羽滚烫的审视，于是撇开头去，支支吾吾道：“什么铃铛不铃铛的，我听不懂。”
“你当我傻么？”秦玄羽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上次在广宁路58号，段慧颖打电话求助顾茂的时候，顾茂对你一口一个郝小姐，能让青海市商界一把手这么敬畏的女人，总不能真的只是一家小小的服装店老板吧？”
秦玄羽分析的有理有据，郝铃铛又不擅长编造谎言。
沉默片刻，郝铃铛叹了口气，面容苦涩道：“你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秦玄羽来了兴趣，又往郝铃铛跟前凑了凑。
“南省郝，北省方，中间隔了条嘉澜江。”
郝铃铛声线略显低沉的给出答案，秦玄羽把这句话在嘴里反复嘟囔了几遍，最终疑惑的摇了摇头，回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郝铃铛诧异的看着他，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毕竟能听到这句话的人，往往都是站在两省商界巅峰的富商老总，或许秦玄羽是有点令人匪夷所思的人脉，可他的家庭背景，倒也不见得会是什么顶级财团。
秦玄羽只摇头不说话，安安静静等待郝铃铛作出解释。
“南省指的是江南省，北省指的是江北省。”
“郝是郝铃铛的郝，方是方清舒的方。”
“郝、方两族，就像是两条盘踞的巨龙，隔着中间那条嘉澜江遥遥相望，彼此既不算友好，也算不上敌对。”
“这句话的潜在含义是，郝家和方家，分别主宰着江南省和江北省的商界。”
“你不是知道小舒的家庭背景么？”
“我家跟小舒家差不多，你这样理解就可以了。”
听完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