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吗？
“老人家，你一个人吗？”
“是的，我一个人。”
木天怎么觉得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但是借着雪白的光，木天确信他没有见过。
“你来自哪里？想要去往何方？”
床上的水仙听到木天同样的问题，觉得有些好笑，难道每一个来这里借宿的人，他都要固定的问这个问题吗？但这一次，水仙不敢做任何的决定，她害怕像上一次一样又发生什么事，所以这一次她只要听木天的就行。
“无处来，无处去，随缘而遇。”
老人说的话有些怪异，更让木天不知如何是好，但很确定的是，木天不会轻易的放任何人进来。
床上的水仙，好像对这个声音也有些熟悉，起身，来到窗边，可木天还是不让她站出来。
“木哥哥，我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我悄悄看一眼。”
水仙拉着木天悄悄的说了这一句，让木天有些惊讶，为什么水仙也会觉得熟悉，难道下面的人真的是他们曾经见过的，但是凭他的记性，如果声音都还记得，面貌不可能不记得的。
在奇怪中，他让水仙看了下面一眼，只一眼，水仙就认出了这个如在梦里，又似在尘中的老人，黑城河上的老奶奶。
“木哥哥，我认识她，曾经，她还救过我。”
是的，出现在梦境与现实边缘的几句话，比一般的挡一刀要来得有用。
木天有些似信非信，不是不相信这个老奶奶救过水仙，而是有些不敢相信老奶奶能在冰天雪地中，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在晚上走到了这里。但木天和水仙还是去打开了大门，把老奶奶请了进来。
“奶奶，你还记得我吗？”
水仙坐在老人的旁边，指了指自己的脸，老人看了一眼，眼睛的转动停止了一下，她在回忆到底还记不记得水仙，可此时不管老人有怎样的回答，结合着她的思考，都好奇怪。
“记得。”
木天站在一边，听着老人的答案，秀气的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