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袄老头却是硬挺挺的站直了腰背,不见佝偻,直视着陈沙说道:
“陈掌门如此年纪,便武功盖世,老夫并非输不起的人,既然此番不能拿回先师佩剑,也无脸在贵派久留。”
说罢,转身看了一眼那斜插在台阶上的一对长剑,眼中露出痛苦决断之色,道:
“方才我若不是呼唤大河剑来,须眉也定要被你夺走,跟我师父当年下场一般无二,因此我走之后,你便将这两把剑都在继续挂在山门中。”
武林人士一生最重,无过于身前身后名。
二十年前,他师父温太白剑被留在这里,助长了陈参玄的成名。
如今他又败,自然是要被迫留下这柄剑,助涨陈沙的名气。
这也是败者该付出的代价,留下剑,就代表自己留下了自己的名声。
然而陈沙却是摇头道:“这两柄剑并非我道一山之物,而是阁下一脉传承,最好还是带走吧。”
说着,陈沙主动走过去,将两把剑拔出来,道:
“剑神一脉共有六剑,今日只得见两把,甚是遗憾,若阁下不满今日之结果,贫道山门始终在此,也期待阁下终有一日寻回剑神六剑后,你我再来酣畅一战,如何?”
吴六省望着陈沙平递过来的两把剑,不由失神。
但只是顿了片刻。
他便凄然大笑,道:“败了就是败了,陈掌门也不必说什么来日寻回六剑再战,老夫今年已经天命之年,而阁下正是青春年少,我以五十战二十,尚不能胜,来日即便有幸再寻回其他剑器,你恐怕已经直追你父之境,届时一战,你年富力强,我已经垂垂老矣,不过又增一个笑话。”
今日一战,他已经彻底看清了眼前年轻男子的恐怖之处,方才一战,出手之老辣,强横,霸道,好似老怪物一般,竟活生生在各个战斗细节中碾压着自己。
真不知道是怎样培养出来的!
说罢,他看向了林青青:
“老夫虽继承了剑神一脉的剑法武功,这一辈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