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
“如果使用体内元气驱动，能达到全身变软的程度，还能影响外物，对战时使敌人兵器变软，拳头变软。”
“除此之外，我的脑海中还多了一套修炼的功法，按描述，最高能修炼到高等超凡级。”
“你将那套功法描述出来看看。”宁长轩颇有兴趣的说道。
普通人不能修炼，他们修炼了武道体系的可能就不一样了，如果能修炼，没有仪式洗礼是不是也能掌握这个源的能力？
当场，朱晓荷就将这套功法演示了一遍，要点秘诀全部说了出来。
他这套功法的难点主要是各种身体动作，各种扭曲折弯。
不过这也难不倒宁长轩，严格按照所有要求，跟着全套练了一遍。
“没有效果！”宁长轩皱眉思索，看向其他人。
“没有一点作用。”
“我也是。”
于杰几人也都跟着练了一遍，皆开口道。
“我猜这功法应该是用来壮大源的。”陆小凤练习一遍完毕，说出了他的分析，“所谓的契约和仪式，都是源从自身分裂出一些性质，赐予他人，再传其功法。”
“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超凡者修炼强大的不是自身，而是身上的那一部分源，身上的源强大，能借用的也就更多，表现出来自然更加强大。”
“你是说...”
听了陆小凤的分析，宁长轩都有些细思极恐，假如源有意识，能够将赐予的再回收回来。
那么，在这个世界，人类中最强大的仪式超凡群体，都只是源壮大自己的养料。
辛辛苦苦修炼，却为他人做嫁衣。
当然，这也只是陆小凤的猜测。
“你现在试试再参悟一下。”宁长轩又对朱晓荷问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都想知道契约后再参悟起来有何不同。
“啊，好。”
朱晓荷有些紧张的点点头，随即抱起棉花糖，再次参悟起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