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看见谁?
江项明?
你又清楚他是什么人?”
曲夏月冷冷地看着他,溢出来的话充满了疏离:“你别在这里污蔑别人。”
“他可真是一朵高洁的白莲花啊。”
“你再不下车,我报警了。”
贺章年的双手蓦地捧住曲夏月的脸蛋,眼神阴戾森寒,“你知不知道他有个未婚妻?”
曲夏月脸上的血色消失得彻底,嘴唇控制不住地发抖:“你说的是真的?”
“怎么?
对他的话深信不疑,而我说的每个字都是假的?”
“因为你看着就像是会随意中伤别人的人。”
贺章年:“我是想中伤他,可他自己一堆黑料,用不着我亲自出马。
他读医的钱还是女方家出的,你说他这种行为叫什么?”
曲夏月真是烦极了贺章年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他轻描淡写地批判别人,将别人的生活搅得一团乱。
可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
曲夏月很快收敛了情绪,冷淡平静地说道:“谢谢你告知,我会找项明核实清楚真相。”
贺章年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攥住曲夏月的手,“你这么喜欢他?
还是说你的感情就这么廉价?”
曲夏月面无表情地看着贺章年,“我的感情再廉价,你不也想要吗?”
贺章年的眼神仿佛能吃人般,紧紧地锁着曲夏月的神经。
半年的时间让他终于认清了事实,有些事情并不会随着时间而消逝,有些感情也不会因为时间而淡忘,反而越来越铭刻心底。
再看见曲夏月,那被压抑了许久的情感蓦地翻涌上来。
贺章年的胃又传来一阵刺痛,什么庸医啊,还说治好了。
曲夏月也看出了他的异常,沉吟了半晌,终究还是问出了口:“你怎么了?
要不要送医生?”
贺章年:“我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