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不闻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尼玛真之人生导师啊。
“所以你说,”齐不闻突然想到了什么,指了指头顶,“那些东西是被遗弃的命运,合着就是有人问了沃乍该要怎样做,沃乍给了答案但是他们又没接受,所以这段命运就是被遗弃了的?”
“我这么来给你讲吧。”
齐宛澜给齐不闻讲了一件曾经真实发生过在齐家的事情。
当年,成为军阀的章杳带着部队围剿千古镇的时候,中间有很多天的时间,齐秉医都在和章杳下棋。
说是下棋,其实就是一场关于命运的预演——当时齐秉医已经派人前往沃乍。
而沃乍也给出了答案,未来将要发生的每件事情,都和齐秉医与章杳那场棋局中每一步的走向完全相同。
也就是说,当齐秉医将自己的蛊交给沃乍之后,沃乍已经推演出了整个家族接下来的命运,当时派去沃乍的是个小伙计,他在沃乍里,看到蛊虫幻化成了家族中很多人的样子,在那井水中,好像一场电影一样,预演出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并且对于齐秉医该做什么,给出了建议。
“他看到井水中,那些幻化成齐家人形状的蛊虫,用齐家的蛊术反派为胜,虽然只是和章杳打了个平手,但是好歹将他们驱逐出去,剩下的齐家人也得以繁衍生息,不过后来留下来的人很少,资质也很普通,整个家族后来没能再离开千古镇,常年在山林中隐居,以求将蛊术继续流传下来,在时代的洪流中蛰伏,以期待在新的风云变革中崭露头角。”
“但齐秉医并没有听从沃乍的建议!”齐不闻忍不住抢先回答,因为剩下的事情他都知道了,齐宛澜故意选了这么一段齐孤鸿知道的历史——齐秉医用蛊咒和章杳抗衡,以家族主脉所有人的性命为代价,以求保住齐孤鸿的性命。“那后来呢?”
齐不闻迫不及待想知道,齐秉医做出了与沃乍背道而驰的选择之后,沃乍里的这些蛊虫怎么样了。
“他们卡顿了。”齐宛澜深吸了口气,看了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