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拳头砸在敛郡王身上,他扭头就道,“父亲,我送您走。”他拉着成安伯就想朝外走,可成安伯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父亲?”
“走不了了。”
成安伯看着火光渐近,耳边已能听到轻甲跑动时发出的碰撞声,别说禁军拿人怕是早就封锁了整个成安伯府,就是没有,他能逃吗?一旦逃了那就是抗旨,罪同谋逆,那才是将整个郑家都送入死地。
“砰!”
院门被人砸开,燕凌和詹长冬领着人入内之时,刚好就见到跟成安伯父子站在一起的敛郡王。
燕凌握着腰间刀柄朝着几人便朗声说道:“成安伯郑玮雍豢养瘦马,蛊惑朝臣,与徐立甄勾结陷害建威将军,陛下有旨,锁拿成安伯下狱。”
说完便看向敛郡王,
“郡王在这里就正好了,也免得微臣再跑一趟郡王府。”
“传陛下之意,敛郡王私贿朝臣,再三挑拨朝中争斗,心思恶毒,屡教不改,将敛郡王一并拿下带回诏狱!”
敛郡王神色惨白踉跄着退了两步。
怎么会,明明是荣家出事,明明谋逆的是荣岱,父皇该朝着二皇子和荣家问罪才对。
为什么会捉拿他们,不会的……
成安伯看着团团围上来的人撑着长子的手说道:“燕统领,老夫不知你说的什么瘦马,什么与人勾结,老夫冤枉,老夫要见陛下!”
燕凌满是同情地看了眼不到半年时间就仿佛苍老了十余岁的成安伯,眼中全是怜悯之色。
站在他身旁的詹长冬颇为好心地开口:“伯爷无须狡辩,你送去荣岱身边那两个瘦马已经全部招了,将郑家如何豢养瘦马收买朝臣的事情吐了个一干二净,就连荣岱也亲口指证了徐立甄。”
“说起来这件事情还多亏了敛郡王,若非他收买了你送去荣岱身边的女子,让其怀有身孕之后故意当众激怒永顺侯的女儿,将其引去了荣家家庙,荣岱与人厮混心怀谋逆的事情还没这么快被人察觉,也不会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