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反倒是伍大人那边,怕是有人做局想要害他。”
薛诺没好气看他:“你这不是挺精明的吗?”
沈却顿了顿,知道她在说什么,忍不住道:“不一样。”
薛诺嘁了声,倒也没再说沈却,只是想着刑部的事情。
栽赃这东西,皇帝愿意相信再明显是有人做局也能定罪,他要是不信就是证据确凿也不会动郑家。
敢在这个时候在刑部动手的人不会看不出来宫里并不想清算成国公,估摸着也应该知晓成国公府跟天庆帝之间“平衡”,所以这局应该不是对着成国公的。
薛诺也是因为知道天庆帝眼下不可能去动成国公,所以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灭口彭氏之子嫁祸成国公府这一招,因为根本不顶用,她不过是想要离间一下三皇子跟成国公府的关系,让他们彼此生疑不再信任,为之后的事情做打算。
她指尖摩挲着嘴唇:“想要算计伍金良,光是刑部死人不够,你们既然能识破必不会让伍金良跟成国公纠缠,伍金良不冒头这计策也就不顶用……”可那些人会白白闹出这么一场吗?
薛诺微眯着眼,沈却也是皱眉。
片刻后,两人同时抬头。
“太子。”
沈却豁然起身:“他们的目的,是太子。”
薛诺也是放下手说道:“太子与三皇子较量已久,吃亏无数,见成国公府虽失势陛下却没严惩,不甘户部之事没将人拉下来,指使伍金良做出今日这一出意图嫁祸成国公府……”
她说完却是突然皱眉,
“不对,这么简单的话太过容易被人识破,且就算被抓的人反咬一口,也未必能定太子的罪。”
太子是储君,就算跟天庆帝不和,可有沈忠康他们这些老臣支持也没那么容易被人随便攀诬一口就拉扯下来,且单只是一个人为证也不能定太子的罪,想要将太子彻底钉死,除非是有更大的罪名。
她在原地走了两步,目光落在窗边挂着的兔子花灯上。
那灯里灯芯早就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