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民。”
徐立甄闻言挑眉:“你别告诉我,他来这儿是来行善积德的?”
朱胜:“……”
徐立甄没好气:“你说他凑巧来这里,或者是冲着扈家来的,都比这套说词来的强!”
朱胜也觉得自己那说法有些可笑,连忙垂头:“我会继续去查。”
“算了,不用查了。”
徐立甄冷声说道,不管沈却是为着什么来的,终归掺合到私盐走运的事情里来,就算真查出点儿什么也不过是这些,继续查下去也只是浪费心力。
那牢中来回话的人看着自家大人气恼的样子,忍不住低声道:“大人,那牢里那边?”
“那小沈大人发了高热,脸上也烧的通红,属下看了一眼情况的确不大好,要是不请大夫怕真会出事……”
“去请吧,别真叫他死了。”徐立甄不耐地说道,“人来了直接带去牢里,保住命就行了,别的不用管。”
那人闻言瞬间明白,自家大人这是还没让沈却吃够苦头,请了大夫只保他命,却没想把人放出来。
他点点头领命之后就快步出去请大夫。
朱胜等人走后才忍不住问道:“大人,我知道您气沈却多事,可您既然都已经让他请大夫了,何必还把人留在牢里。”
“漕运司的人恐怕这两天就来了,要是让他们瞧见沈却伤重,到时肯定会拿着沈却的事情找您麻烦?”
“找我什么麻烦,我不过是照章办事,领了皇命追查账册下落罢了,沈却擅自将扈家账册送往漕司,有与人勾结之嫌,本官查案心切才让他受点儿杖责,谁能说得出本官半个错字?”
徐立甄不以为意,“况且眼下要是把人从牢里弄出来,那才是落人话柄。”
朱胜闻言不解。
徐立甄看着他:“沈却在牢里,是因为他私藏账册勾结漕司,漕司的人一天不把账册送回来他就有一天有罪。”
“可眼下漕司的人还没来,我就主动把人放出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