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可看的,哥哥我这次真的是空手跑一趟了。”
徐妙云翻了翻白眼,说道:
“你不是拿了我两首诗吗。”
徐增寿心情不开心,一听这话难过说道:
“辽王在边上,我哪敢班门弄斧啊。”
徐妙云一听这话不乐意了,说道:
“怎么得,我的诗词难道比辽王殿下差吗?”
徐增寿还没回话呢,外面突然传来一片喧哗之声,就听到隐约有人议论道:
“上次那位才子出手了!”
“是上次哪位才子?”
“写《花下酌酒歌》的那位啊!”
“真的啊?”
“可不是吗,上次做得《花下酌酒歌》,潇湘馆和其他青楼都在唱呢,这次好像做的诗也一定不差啊!”
徐增寿那是万万没想到殿下居然真的又作诗了,只是外面嘈杂不堪,就连那唱诗的声音都被压了下去,不过没关系,下面有人唱诗,旁边还有个年迈的书生,用着大头的毛笔写下来。
徐妙云几乎是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推开门走了出去,抓住栏杆朝下望去,就见到六张长桌搭起来的地方摆放了一张大纸,那书生笔走龙蛇,不多时便写下了诗句的前半首来。
“《一剪梅》
雨打梨花深闭门,孤负青春,虚负青春。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
这《一剪梅》的上半首刚写出来,原本还因为王爷到场而喧闹不止的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整个潇湘馆上上下下都挤满了人,此时却都不一而同的屏住呼吸,看向大厅中的书生,在那泼墨挥毫。
在场的虽然都是来娱乐场所寻开心的,但就和唐宋一般,明初此时的文坛之中,青楼斗诗那是常有的事情,如此盛会,很多其实都是有深厚的文学底蕴的。
一瞧见这半首,寥寥几句,仿佛在眼前便出现了一座宅院,那宅院之中有春夏秋冬四季交替,亘古不变,时光虚度的仇怨之感跃然纸上。
有明眼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