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房景毓出来,花小婵带自进去见过,行了礼,询问了北晋王最近身体的状况,又简单的说了会儿话,北晋王就说要离开。
因房玉良立时就要跟着古刖离开,因此花小婵连忙回房收拾了金银细软衣衫鞋袜等物交给房玉良让带上,分别时又嘱咐了几句话。
几人将北晋王送到门外,北晋王便让留步,说立时就去了,让不必相送,以后若想再见时还在这里,当可避过眼线等。
花小婵那边说道:“良哥儿,去了以后万不可再耍脾气,小心被人揍,你是新人,手脚放勤快点,古大哥铁面无私,你若是犯了事,就是我的面子都不够你用,我也不会替你求情。”
房玉良见花小婵嘱咐人也这么的清新脱俗,不由得咧嘴笑了笑,大手一挥,“行了,我晓得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出门在外,不必在家里,这些离开时阿奶都已经教过我了。”
花小婵见房玉良如此说,也不知该说什么,挥挥手看着他跟着北晋王的车轿离开。
回转过头,花小婵就看见房景毓在身后看着她,房景毓道:“你做的对,良哥儿跟着古侍卫或许比待在家里有前途。”
“不知不觉就午时了,肚子饿不饿?”
花小婵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房景毓不说还好,一说果真感觉有些饿了。
不一会儿周易过来,对房景毓说道:“昨日萧小侯爷做东请吃酒,今日我做东,房兄,你可一定要作陪。”
房景毓眼皮都懒得抬,悠哉的喝着花小婵单独给他煮的茶水,只淡淡的回了句:“不去。”
周易吃了一梗,转到房景毓面前:“别啊,你要是不去,我一个人多没意思,就当是陪我了,房兄,怜悯一下在下否??”
房景毓放下茶盏,瞥了一眼周易,说道:“我看那个萧小侯爷水深的很,你少跟这种人来往。”
周易听了一愣,反驳道:“怎么会,我看他人挺好,一点也不拿架子,为人恭谨谦和,做事面面俱到,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房兄为何要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