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婵与房景毓接上韩老爷子准备离开,发现韩老爷子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身子有些发热,虚脱,恐不能再奔波。
两人就决定先就地休息,等韩老爷子身体好了再行离开。
花小婵给韩老爷子把完脉之后就写了个药方,询问村民附近可有药铺,村民就指了个地方,房景毓骑马去抓药,花小婵则留下来照顾韩老爷子。
等到房景毓回来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余山志是望眼欲穿, 他快要憋不出了,双腿也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了,脸上的神情是欲哭无泪。
他看到房景毓骑着马出现在眼前,眼睛里虽然发出暧昧的眼神,但心底却再也不敢肖想,眼珠子一直死死的盯着房景毓,希望他能快点把自己身上的穴道给解开。
眼神里又是哀怨又是祈求,变来变去。
然而房景毓就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从马上下来之后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余山志是肠子都悔青了,恨不该去招惹房景毓。
“相公,他这样子真的没问题吗?”花小婵听见声音,迎上朝余山志努努嘴,来问道。
房景毓刚准备表态,哪知余山志竟憋不住,一泄千里,尿了裤子,一张脸是比苦瓜还苦。
房景毓最终有些嫌弃的走过去替余山志解开了身上的穴道,得了自由的一刹那,余山志竟呜呜呜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花小婵听见他的哭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李业与陈文定两人带着衙差在狮虎岭呆了三天,三天之后才开始收队,此时韩老爷子的病情也已经有所好转,房景毓等人也正准备离开。
两路人正好相遇,李业见到房景毓他们还没离开,就打算跟她们一起走,就让陈文定带队先走。
“听说你们对这次剿匪的结果不是很满意,那些金银还是找不到下落吗?”
房景毓与李业并排骑行,李业听了苦笑一声道:“何止是不好,简直是糟糕透了,难道你刚才没看见统领的脸都黑了。”
房景毓笑了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