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与黑衣人站在了一处。
隔着一道木门,在惨淡的月光下,那落在屋顶的男子飘逸的身姿落在了花小婵的眼中,她张大嘴,惊讶的看着这一切,神情肉眼可见的激动。
“是相公,相公他终于来了……”
虽然隔着几十米的距离,看的并不真切,但花小婵不会认错,房景毓的身影,他的一举一动,以及他浑身散发的出尘气质,全都烙印在了花小婵的脑海中。
她记得方房景毓的每一根睫毛,每一个眼神,每一次蹙眉,每一次笑容,她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花小婵丢下木棍,快速的解开衣绳,拔掉凳子腿,打开门朝门外奔去,一出门她便挥舞着双手,大声喊着:
“相公,我在这里,相公……”
这一次花小婵也顾不得这里到处都是外人,也顾不得女儿家的名声,也顾不得害羞,只管大声的呼喊,使出全身的力气,唯恐房景毓听不见。
天知道她等这一刻等了多久,自打与房景毓分开,她是日夜盼夜也盼,醒也盼,睡也盼,如今终于把人盼来了,她恨不得立即扑到房景毓的怀里,诉说着自己的相思。
花小婵用尽全力大喊着,不知道是不是周围的喊杀声太大,还是花小婵声音S沙哑,总之房景毓似乎并没有听见。
花小婵一边要躲避身边的土匪,一边跌跌撞撞的跑向房景毓的方向,近了一点,又近了一点,他们很快就能相遇了。
“相公,相……唔唔唔……放开我,唔唔唔……”
花小婵正喊着,嘴巴忽然被人给捂住了,而身子也整个被人禁锢,动弹不得。
是孟尝,他去而复返,将花小婵方才所有的动作跟表情都看在眼里,他捂住花小婵的嘴,面具下那对漂亮的丹凤眼幽幽的看向远处房顶上的那个白衣男子。
“你管他叫相公,你好像还没到及笄之龄,为什么要管对方叫相公,你们拜过堂了??”
孟尝的到来像是一道天堑阻拦在花小婵与房景毓之间,花小婵疯了一般拼命挣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