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我邢石虎这辈子都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别忘了是你把大哥害成这样的,又害死了老四,这个梁子,咱们算是结下了。”
孟尝这一次没有反驳,他摇了摇头,闲庭信步而来又闲庭信步而去。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可笑,可笑……”
花小婵眼神古怪的看着这人,还真是个疯子无疑,这种人,性格阴晴不定,还是少接触的为好。
韩老爷子被人给带下去,人一走,邢石虎看着花小婵像是别有深意。
花小婵心里哀叹一声,忽然觉得刚才那疯子有句话说的挺好:“男儿在世,别总惦记裤裆里的那点事儿,有空就做点正事,比什么都好,可惜世人就是看不穿。”
不过,这两个人兄弟不睦,花小婵觉得倒是可以经常利用挑拨一下,能有帮助也说不定。
花小婵又提笔重新写了房子交给邢石虎,邢石虎高兴的收了,命人把屋子给收拾好,然后派人守在门外,看好花小婵。
一时廖有祥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床上的廖天志,隽秀的眉目间似有些担忧,他见廖有志还没有醒,看家花小婵坐在下面的台阶上,就也走过去,挨着她坐下。
“喂,你叫什么名字,是你把我爹给治好的,你把他的腿锯了,他就能好了吗?”
面对这个天真的大男孩,花小婵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她忽然想要让他感受一下这世间的残酷的生存法则。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答应过谢婉柔,不把事情告诉他。
“我叫花小婵,花是百花盛开的花,蝉就是树上哇哇叫的蝉,我知道,你叫廖有祥,我还知道你娘叫谢婉柔,你爹叫廖天志,是这里当家的。”
廖有祥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花小婵,眸子里还带着些崇拜之意,“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不过你这个名字可真奇怪,你爹娘为什么给你起名叫小婵,夏天的时候,树上的蝉可吵死了,我娘最怕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