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并无异样,不过见他神情这么痛苦,想来定是哪里不舒服,就准备扶房景毓回去休息。
临出门时,花小蝉又回头看了一眼楼上,此时楼上的人群彻底安静了下来,一道雄浑的男声响起:
“所谓治国之道不过是本着一颗赤诚之心罢了,要想民之所想,忧民之所忧……”
“客官,这怎么就要走了,里头的饭菜可快做好了!!”店伙计的出现将花小蝉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扶着房景毓出了酒楼。
周易摆摆手,“帮我送到码头,银子本公子照付。”
“得咧,二位走好!!”
店伙计应了一声,觉察到他们之所以急匆匆的离开,可能出在前头的那位白衣公子身上,想了想就上前拦住三人,说道:
“这位公子可是身上哪里不舒服,小的倒是知道一位名医,不若介绍给两位!”
他们常年在此跑堂,最会察言观色,一看房景毓的情形就知道此人身子孱弱。
周易嫌他多管闲事,挥了挥手指着花小蝉说道:“不用了,这位小姑娘医术高超,用不着看别的大夫。”
说罢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