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的话,我总觉得四哥儿最近表现太过异常,自从上次娘把他给赶出家门,听说他一直往村子里刘寡妇家跑!”
“打那开始他不知怎么就染上了赌博的陋习,相公又打听到,这刘寡妇有个表哥,整日无所事事,专门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四哥儿整日跟他们厮混,迟早会出事儿……”
“所以这借据的事儿,娘,不到万不得已,你千万不可轻易拿出来,否则,容易招惹来麻烦。”
房大娘见花小蝉如此有心,话里话外都是对她的关心,心下不免一阵感动。
她自己养大的儿子,又何尝不了解,只不过为了维护这个家,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房大娘拉着花小蝉的手,欣慰的说道:“小蝉,娘也不是吃白饭长大的,你说的娘都懂,你放心,娘知道该怎么做。”
“我也会劝劝老四,不让他在外面再胡作非为,等你们走后,我就把老大给找回来,让老四跟着他干,有人看着,娘也能放心。”
“你们只管平安上路就是,家里一切有娘呢,不会有事的。”
花小蝉听房大娘如此说,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房景毓,想着他还有没有什么话要说的。
房景毓看了看两人,表示该说的花小蝉都已经说了,他不需要再说什么,正好杨红梅把饭做好了,来喊几人吃饭,却见她们眼眶都红红的。
“娘,五哥儿的本事加上小蝉的医术,这世上简直可以天下无敌了,您老人家就放一百个心吧。”
杨红梅一席话说的大家心情跟着一松,房大娘道:“我哪里是不放心,只是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有些舍不得罢了。”
杨红梅一边扶着房大娘往外走,一边劝慰道:“这孩子大了,志在四方,总归是要出门的,现在不走,将来也会走。”
“等五哥儿的病好了,还要去考举人,然后考状元,若是身上再有个一官半职,可能要好长时间都不能回来,你要是次次都哭怕是要把眼泪给哭干呢。”
房大娘这才